第0001章 正月初九拜天公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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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!--go--><div id=center_tip> 诗曰:

盘古开天地,女娲造世纪。

燧人取火功,太昊授人智。

百草神农尝,中华黄帝始。

颛顼平九黎,帝喾定节气。

禅让先驱尧,舜德天顺意。

三皇五帝功,世世奉功绩。

逆气炼元神,静极悟经义。

昆仑道教源,尸解成神矣。

般若经参禅,定心戒慧力。

菩提树下僧,圆满涅槃日。

修士问仙踪,蓬莱仙隐迹。

凡人求道门,仙观苦寻觅。

瓯地列人迁,面人(①)列山氏。

南音掐咒诀,禹步斗星比。

辨草神农经,炎炉炼丹器。

阴阳八卦爻,穴脉九针辟。

祥运龙腾章,玉圭天钥启。

山河社稷图,匏内乾坤里。

神鬼妖魔仙,昔迦演义笔。

(注①:“面”古音[mǐn]。“面人”指面南人,神农煌后裔分支、属列山氏,因后人错译成:闽南人,现成福建人的代名词。)

正月初九,拜天公。

拜天公俗称天公生,是天帝的诞辰。天帝主宰三界,统领三界所有诸神以及人间万灵,是至高无上的正神。

神农煌后嗣,列山氏部落分支从中原进入瓯地后,自称面南人。拜天公是他们最重要的庆典,这是他们信仰的精神图腾。

北宋太平兴国三年,泉州南安苏府,世家大户,百年前苏家先祖曾是开元观的弟子,在开元观求仙问道。至此,苏家每隔十五年就会让有资质的年轻一辈从小拜入开元观当道童,先行行,待冠巾拜师后传度,方可修行问道。

初八深夜,苏府真是热闹非凡,仆人们恭恭敬敬的把贡品盘端捧在手里,在苏家院内走廊上小心翼翼地来回穿梭。

厅堂内四排太师椅上坐满苏家的族里的大人们,左右两侧的太师椅后新增里一排长条凳,长条登上也坐满苏家的族内年轻的一辈,个个坐姿端正,表情严肃,虽说他们的年纪在4到10岁不等,活脱脱的小大人模样十足。

坐在太师椅上的大人们各个神情悠闲,他们有的拿起茶几台上的碗茶,品茗着,还不时地发出滋滋的响声;有的相互畅谈着;有的干脆闭目养神......

“常福,怎么贡品还没摆好,离子时不到三个时辰了。”此时苏家大堂内响起急迫的责备声。

原来是苏家之主苏大海在催促贡品加快摆放速度。管家苏常福听到家主的责问,他赶紧起身,加快步子来到家主前面行揖礼,解释道:“老爷,已经叫下人抓紧时间摆放贡品了,兴许他们趁我吩咐少爷沐浴更衣时,偷懒了吧。老爷放心,定在子时之前上好贡品。”

苏大海听到苏管家保证后,才安心了下来,便让苏管家前面带路去看看准备如何。

随后,他们一前一后的身影朝着户内大院走去......

气派的苏家大门敞开,一间间屋子都亮起烛灯,满院挂起大红灯笼,灯笼内的烛光闪烁,充满了庄重又喜庆的氛围。露天大院内一张张八仙桌正直对着敞开的大门,一字型竖排成一张超长的贡品台桌,足足有九桌,每张的桌脚垫着一摞金纸。最靠近大门顶桌前围着一块崭新的彩布,布面有栩栩如生的吉祥图案,上面锈着金色的四个大字“金玉满堂”,显得格外的耀眼。最后面那张八仙桌的上面又叠放一张新桌变为高坛,高坛上面供奉用彩色纸制成的天公神座。顶桌前面中央设有香炉,炉后左右放置鲜花,炉旁两侧各置着有烛台,每个烛台上面都有一根蜡烛。靠左边烛台的桌面上各放三杯清茶、三杯米饭,靠左边烛台的桌面上也放三杯米酒、三杯面线。其后依次排列五果甜盏(甘蔗、柑橘、苹果、香瓜、香蕉)、六斋素食(金针、木耳、香菇、冬粉、土豆、红枣)、五牲(全鸡、全鸭、全鱼、全猪、全羊等)、寿桃、月饼、米龟、发糕、碗糕等等贡品摆满整个桌面。

子时将至,苏管家陪同苏大海的监督指挥之下,终于在仪式开始前准备好,想来他俩也着实辛苦与不易。

苏大海看着仆人们摆放好满满的贡品,望着折叠好一丈多高的金纸放在金纸炉里,才露出满意的笑容。

苏来福看到苏大海露出满意的神情后,提着的心也才落下。

苏大海抬头望了一下向天,突然开口问道:“来福呀,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
“老爷您稍等,属下马上去偏殿核实一下‘滴漏。”苏来福急忙答道。

苏大海颔首点了点头,就让苏管家去偏殿核实准确的时辰。

片刻过后,气喘吁吁的苏来福在苏大海前行礼道:“老爷,现在距离子时不到个把时辰了。”
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苏大海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来福,你先去厅堂把族人们也一同请来,告诉他们拜天公的仪式马上要开始了,顺道让夫人带公子一同过来。至于祖父这边,我亲自去请。”

“遵命。”苏管家回答道,作了个行揖礼后便转身离开。

苏大海挺了挺身,整理了一下装束后,手提夜行灯,就朝着苏家后园林铺着平整的小石路方向而去。

月光若明若暗,小石路两旁的小竹林依稀能看清,竹林高矮一致、整整齐齐而立,微风吹过,带动竹叶摆动,漫舞的竹叶时不时的发出“沙沙”的声响。竹林的尽头连着一条四米多宽的青砖路,路的两旁各划分了大小不一的园地,里面种着不知名的花花草草,迎面传来阵阵药草气息,闻之心旷神怡。右侧的园地有一个凉亭,凉亭旁有一口井。青砖路尽头有一排五间整齐的竹楼。

竹楼前的苏大海恭恭敬敬地对着中间竹房行了跪拜礼,喊道:“祖父,晚辈给您请安。天公生的时辰将近,尊请祖父一同前往拜天公、尊请祖父上头炷香。”

“乖孙子,起身吧,爷爷这就随你一同拜天公。”竹楼传出的声音刚落,房门就已打开。一个双手背后,头戴华阳巾,身穿红色法衣,脚穿道靴的白发老头,转眼就闪到苏大海的跟前,右手早出现在孙大海的脑袋上,轻拍了一下,示意他起来。

这老头是苏大海的祖父,名叫苏一和,他喜欢让人叫他苏老道。

苏大海先是一愣,恭敬地道:“遵命祖父,许久不见,不知一切安好,晚辈甚是想念。”

看着眼前这孙子辈一根筋、十足的榆木脑袋,苏老道不高兴地喊道:“跟你说过多少回了,叫我苏老道、苏老道。你就是不听,就算你不叫苏老道,直接叫老子爷爷会怎么样?祖父祖父,我怎么听怎么怪。叫老子爷爷不是亲近一点吗?当然了,叫苏老道更亲切。我这百余岁的人本来活着好好的,估计早晚得被你这不成器的一根筋,活活气死不可。”

“祖祖祖父别别生生生气,我我我、晚辈、晚辈听听听祖父的就就就是。”苏大海看到祖父发火,竟然不知所措、结结巴巴回答道。

“被你气死,榆木脑袋,你别和我说话,见到你就烦、朽木不可雕也。”苏老道白了一眼,无奈的摇了摇头,叹了一声,算是败下阵,接着他身子几个跳跃,就消失不见了。

苏大海一瞅祖父飞走了,也只能沿着来时的路,自个屁颠屁颠地消失在夜幕里。

大院内祭祀场地,待苏大海气喘吁吁的到了场地,正要寻找祖父的身影。怎料苏老道才现身从走大门走到祭祀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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