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5章 翠花来求救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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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在夸奖桂花姐对我好啊。”王小海要趁机浑水摸鱼。 “别油腔滑调,快接着说你去周冬梅家的事儿。”桂花追问道。 正在这时,屋里突然传出桂花爹的声音:“桂花,桂花……” “哎……”桂花放开大嗓门应了一声,“轰隆”一声,如山崩地裂,王小海的耳膜一阵轰鸣,“嗡嗡”声半天难以退却。如此进的距离,如同打雷一般,震耳欲聋,令王小海一阵头晕眼花,差点晕倒。好在桂花快步如飞脚步,去看屋里看她爹,王小海趁机大声招呼,快速溜之大吉。 桂花在他身后喊了一句:“等一下-王小海假装没听见,逃也似地出了院子,终于长长地舒出一口气,如释重负,一身轻松。 心中念叨:我滴妈呀,总算是解脱了。 哼着小曲,怡然自得地向家中走去。 忽然间,望见医务室门口聚集了超多人,而且源源不断,还有些人还在向那边聚集。 有两个村民路过,看见王小海,万分焦急地说道:“王小海啊,出事了,你赶快跟着去看看吧。” 王小海一怔,后背惊出一层冷汗。 出事了?莫非是徐村医出事了? 医务室出事,毫无疑问和徐村医有关,难道是他出了医疗事故? 不行,我得赶紧看看去。 王小海快步如飞,风驰电掣般向医务室而去。 来到近前,医务室门前已是水泄不通,分开人群,向医务室靠拢。 被分开的两个人异常恼怒,刚要急眼张开国骂,一回头见是大英雄王小海,立时转怒为喜:“哎呦,王小海,你也来了?” “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?”王小海随口问道。 “不知道啊,我也是刚来。”其中一个说道,一边抻长脖子向屋里张望。 “听说有个外村女人被丈夫打了,跑咱医务室求救来了。”另一个说道。 外村女人被丈夫打了? 不知为什么,王小海脑海中瞬间想到的就是吴翠花,只有她被打了,才最有可能来向徐村医求救。 他知道,徐村医和昊翠花早已相互心生爱慕。 “让一下,让一下。” 围观的人群见大英雄来了,自动闪开一条缝隙,让他顺利通过。 医务室的门紧紧地关闭着,门上挂着一块“诊治中,请稍等”的小牌子。 王小海走上前,“咚咚咚”敲了三下门:“伟叔,我是王小海。” 不大一会儿功夫,门开了一条缝,王小海推门闪身进人,回手插上门。 徐村医怒气冲天,眉头紧锁,一脸凝重,。 昊翠花坐在床边,左腿膝盖上缠着厚厚的纱布。 右胳膊袖子撸起,胳膊上有很明显的伤痕,上面已经涂抹过药水,还没来得及包扎。 “伟叔,伤情严重吗?”王小海眼望徐村医,焦急地问道。 徐村医重重地点点头,他眼睛红红的,像是刚刚留过血泪。 王小海心知肚明,看到心爱的女人被如此伤害,他的心在滴血。 一个极其重感情的人,绝对值得深交,他深信不疑。 王小海和昊翠花早已见过面,所以并不生疏。 他快步上前,仔细端详过她的伤情,轻声安慰:“别害怕,你在这里绝对安全,有伟叔和我在,没人敢再动你一根手指头。”一声承诺,掷地有声,气势如虹,不可阻挡,天地可鉴。 昊翠仰望王小海,泪眼朦胧,无限感激,轻轻地点点头。 她早已从徐村医口中获悉王小海的英雄事迹,惩恶扬善,匡扶正义,义无反顾。也因此对他无限崇拜,万分信任。 有徐村医和王小海在,她何惧之有? 徐村医走过来,无限叹息,无限愤慨:“翠花身上多处受伤,赵明友这个畜生。” 听得出来,他嗓音沙哑,内心正在被昊翠花的伤情万般蹂躏着。 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快跟我说说,也好想个对策。” 王小海拉过一把椅子,坐在昊翠花的对面,内心十万火急,恨不能马上知道真相,让行凶者万劫不复。 王小海最不能看到柔弱的女人被打,尤其是漂亮的温柔女人,而且还是徐村医的心上人,他决不能坐视不管。 昊翠花点点头,眼里噙着泪水,如同见到了亲人,她感觉委屈。 泪水没有流下来,是因为她现在变得坚强了。 当女人遇到无赖男人,越是忍让,反而会被变本加厉地欺负。 如果坚决反抗,反倒会让他再欺负你的时候,会掂量掂量,不敢再狂野无度,肆无忌惮。 徐村医不失时机地倒上杯水,递给昊翠花。 她喝了一口,然后,声音颤抖地开始讲述她负伤的整个经过。 赵明友和几个赌友一连堵了两天,丝毫不顾及昊翠花的感受,也不告诉她回不回来吃饭。 她每顿饭都要等上很久,最后饿得实在难受,这才不得不自己吃上一口。 几年来,已然养成了一种规矩,他可以不会来吃饭,但吴翠花必须要等,只有等不到,她才可以吃饭。 赵明友连续赌博不回来,她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 她清晰记得,有一次也是连赌两天,后来喝得醉醺醺地回来,一副活不起的熊样。 当她询问要不要吃点饭时,被他一顿臭骂:“你特么眼睛瞎了是咋地?没看见老子心情不好吗?哪有心情吃饭。” 后来昊翠花才得知,他输得一败涂地。 打那之后,她再也不问他了,不识好歹的东西,爱吃就吃,不吃拉倒。 已是晚上十点钟,赵明友今晚肯定不能回来了。 吴翠花熄了灯,在炕上和衣而卧。 她全身乏力,很快睡着了。 不知过了多久。 突然,一只罪恶的手伸过来,又肥又脏,贪婪地摸她,昊翠花骤然被惊醒。 她十分清楚,这个人决不是赵明友。 尽管她极其反感赵明友,可在一起生活了三年,他什么臭习惯,她还是了如指掌。 昊翠花急速坐起,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,她在惊惧厉声喝道:“谁……是谁?” 她双手紧紧地护在在胸前,因为过于紧张害怕,声音异常发颤。 黑暗中,传来一个男人“嘿嘿”的奸笑声,随机,是一种把公鸡按在地上摩擦的声音:“兄弟媳妇,我是你肥哥呀。”罪恶的咸猪手又粘了上来,一股极大的酒气加上恶臭,令人作呕。 昊翠花清晰地记得,赵明友曾经说过,经常在一起赌博的有个叫肥哥的,个子不高,脑满肥肠。 此人一定是他。 “你……你来干什么?不怕赵明友知道吗?” 昊翠花天真地认为,只要提到赵明友,他必然溜之大吉,毕竟他们很熟,怎么也得顾及一下赵明友的面子。 可偏偏这个肥哥不为所动,她“嘿嘿”一阵奸笑,黑暗之中,他得意地呲着大板牙:“实话告诉你吧,就是赵明友让我来的。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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