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6章 不孕被歧视(1 / 1)
“坐……i决坐啊……”徐村医感觉自己有些呼吸局促,嗓子发干,说出来的话被拉扯得有些嘶哑。 他感觉双腿有些发软,发抖,想要,瘫倒了一样。 徐村医发话了,昊翠花这才安心地坐下,只占了床边一小部分,好像就搭了个边。 看她坐下时,脸上没有疼痛的表情,说明屁股上的伤好多了。 半晌,两人都没做声,陷入沉默,彼此都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呼吸,以及“咚咚咚”狂跳的心。 徐村医使劲的咽了几下口水,终于让自己稍稍平静了一些。 “你……还好吧?” 昊翠花瞄了他一眼,俏脸上划过一道羞涩。 也不知道他问的是“伤还好吧?”还是“人还好吧?” 昊翠花笼统地点点头,算是对徐村医的回答,心里却已是乱了方寸。 上次徐村医给她疗伤之后,脑海中就一直漂浮着他的影子。 一丝不苟的作风,小心翼翼的手法,心疼爱怜地眼神,视若珍宝的态度。 无不让她深深地感动,感慨万千。 这才是有责任心的好男人,一个温柔体贴,可以托付终身的好丈夫。 再看看身边打着呼噜的赵明友,一副丑恶的嘴脸。 左脸上的皱纹,像是在对她讥笑,右脸上的疤痕,像是在怒目监视着她。 昊翠花一阵厌恶,内心无比的难受。 想想赵明友,除了给她父母一些钱,算是让她感动的地方,再没有什么让她有一丝留恋的地方了。 她感觉在这个家里,自己就是个奴隶。 每天除了遭受训斥谩骂,就是恶梦般的折磨,还得像奴隶一样的干活,简直让她生无可恋。 有好几次,她想偷偷逃走,最终却都选择了放弃。 一是她实在没地方可去,二是怕赵明友去向父母要人,父母余下的日子不多了,不能再让他们受到牵连。 几年来,她心里一直渴望着,能遇到一个疼爱她的好男人。 如今这个好男人出现了,就是这个徐村医,怎能不让她心潮澎湃,情欲涌动呢? 昊翠花有一种预感,她和徐村医之间,肯定会发一些旖旎故事。 对美好爱情的渴望,已经让她身不由己,她甘愿陷入到这个漩涡当中。 与其在黑暗中行尸走肉般的活着,不如拼命地撞出一道火花,短暂地照亮一下自己,证明自己还活着。 昊翠花甚至产生了要和徐村医私奔的想法。 看着昊翠花点头,说明她一切都好,徐村医心里好一阵高兴。 “你……躺下吧!……我给你看看吧……” 徐村医心里在敲着小鼓,此时如果有患者来找他做手术,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了的,因为他的手,分明在抖个不停。 昊翠花抬头看向门口。 徐村医明白了,三步并做两步,上前插好门,转身回到床边。 笑容可掏地看着昊翠花,意思是:现在,没人能进得来了,你可以放心了吧? 昊翠花莞尔一笑,然后慢慢侧身躺下,再一转身,趴在医务床上。 头依旧像上次那样,趴在手臂上,后背随着呼吸,上下起伏着。 看着她俏丽的背影,丰满的臀部,双腿紧紧夹在一起的曲线,难免让徐村医心里又是一阵激动。 徐村医不敢多想,轻轻地走到床前。 这次他没有像上次那样犹豫不决,而是坦然地伸出手。 昊翠花穿的是宽松装,只轻轻一拉,他的裤子就退到膝盖部位,露出宽松的小内。 在裤子退下的一刹那,昊翠花身子想触电般抖了一下,随即很自然的放松下来。 她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,仿佛给他褪裤子的不是仅第二次见面的男人,而是疼她爱她的丈夫。 徐村医小心翼翼地拉开小内,慢慢褪下,将整个臀部展现出来。 雪白而富有弹性的臀部上,淤青淡了不少,说明这俩天,她免受了恶梦的摧残。 轻轻揭开粘在臀部上的胶布,再轻轻揭开药布。 脓水已经没有了,伤口已经开始愈合,长出粉嫩的肉芽。 看到心仪的女人可以少遭罪,徐村医心里一阵轻松,长长的舒出一口气。 将旧药布扔进垃圾桶,总算是可以稍稍安点心了。 “你皮肤愈合的很好,说明你自我修复的能力很强。”徐村医微笑道。 吴翠花本来就感觉臀部上有点痒,现在被徐村医揭开药布,这一透气,感觉更痒了。 不但臀部痒,心里也开始一阵发痒。 徐村医的话如炎热夏天里的一阵清风,舒服透顶。 昊翠花不禁心情大好,声音里含柔带娇:“那还不得要感谢你呀!……是你的医得好。” 男人都有个贱毛病,被心仪的女人夸两句,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。 好在徐村医的定力属于上乘,还记得自己姓徐,是个村医。 但也是心里美美的,谦虚道:“哪里呀,是你自愈的好。” “是你医治的好……” “不不……是你自愈的好。” 两个人像传球一样,几个回合下来,忍不住都笑出了声。 如同打了一场友谊赛之后的惬意和舒畅。 气氛热烈融洽,两个人都笑得十分开心,一个在站在地上抖,一个趴在床上抖。徐村医发现,昊翠花的臀部也跟着颤动,这女人的皮肤,弹性真好。 笑了一会儿,徐村医才猛然醒悟,还没换药呢。 赶紧拿出医药盒,先给患处细心地清洗一遍。 再拿出自配的草药,涂在新药布上,然后小心翼翼地敷在昊翠花的臀部上,用胶布粘好。 然后直起身子,满意的说到:“药换好了,可以起来了。” 刚才徐村医贴膏药的时候,吴翠花感觉凉凉痒痒,一阵酸爽的感觉传遍全身。徐村医的手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肌肤上,传递过来的是:很温暖也很柔软。 不像农村男人的手那样,粗糖生硬,摸到身上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的那种。 正当她尽情地享受这种美妙的时候,徐村医突然停手,膏药换好了。 昊翠花意犹未尽,趴着一动不动。 她真希望徐村医能把膏药揭下来,再重新贴一遍,让她再享受一遍这个美妙舒服的过程。 徐村医以为昊翠花没听见,把声音提高些,还是很温柔地道:“可以起来了。”吴翠花趴在那儿,心里不免有些失望,又有些不爽。 心里嗔道:“你看我这样趴着,提裤子能方便吗?你就不能帮我提一下吗?” “我要是翻过身来,提裤子倒是方便了,可啥不都被你看到了,那可真是羞死人了。” 徐村医见昊翠花依然趴着不动,似乎一下子顿开茅塞。 “这是等着要我给他提裤子的节奏啊!我真笨。” 他感觉这即是对他的信任,也是默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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