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5章 急出手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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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觉得,昊翠花是个让男人忍不住想去疼爱的女人,他不忍心催促她,生怕吓到她。 昊翠花犹豫了片刻,最后像下了很大决心,一副“豁出去”的样子,欠起屁股,把裤子脱到膝盖处,露出宽松小内。 徐村医看着她双眼紧闭,像少女一样羞涩紧张,腿上的皮肤嫩的像豆腐,光滑如玉没有任何的瑕疵。 这也看不出有皮肤病啊? 徐村医笑了,柔声细语问道:“你是……哪里有病?” 吴翠突然睁开双眼,第三层红云涂在脸上,羞涩得有点无地自容。以最快的速度翻过身去,趴在医务床上,一张俏脸死死地埋进胳膊下面,恨不能把头藏到床下面去。 徐村医扫视了一眼,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上,光滑如玉,没有瑕疵。 “你的大腿上没有病啊!”徐村医忍不住笑了。 “是……是……在屁股上……”昊翠花很小的声音从胳膊下发出来。 徐村医浑身一颤,一下子感觉脸红心跳,不自觉地有些紧张。 作为行医多年的医生,今天有些不淡定了,不应该,不应该,我是医生。 他在心里安抚自己。 自打行医以来,给很多女性看过病,其中包括最隐秘的妇科病,都没有一次让他脸红心跳,无法淡定。 今天这是怎么了? 徐村医感觉内心的情感一股一股涌动,情感的闸门正在松动。 难道我对她一见钟情? 不行不行,她是有夫之妇。 我是医生,我是医生。 徐村医倒上满满一杯水,“咕嘟咕嘟”一饮而尽,降降温,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。 半晌,才慢慢地踱到床前,右手在胸口处轻拍几下,给自己勇气。 缓慢的伸出双手,小心翼翼,一点一点地退下小内。 雪白的臀部上逐渐显出许多暗红色的伤痕,呈现对称,层层交错,很像被牙咬过,旧伤未好,又添新伤留下的疤痕。上面还沾着一块卫生纸,纸上浸透出一些浑浊的黄色物。 徐村医慢慢揭掉卫生纸。昊翠花身体跟着一抖一抖的,紧咬牙关轻声哼着,看得出来是很痛的样子。 当整个臀部全都暴露在徐村医的眼前时,他惊呆了。 屁股上由于咬痕太深,无法自愈,又没及时治疗,导致感染溃烂,直流脓水,在雪白的肌肤上尤其显得惨不忍睹,令人震惊。 这哪里是皮肤病分明就是家暴留下的罪恶证据。 徐村医再次无法淡定了,突然有了一种想打人的冲动,打死造孽者,自己死而无憾。 看着床上紧咬牙关,忍着疼痛,一声不吭的昊翠花,徐村医鼻子一酸,眼泪差点掉出来。 可怜的女人,都伤成这样了,竟然忍着一声不吭,多么坚强的女人,多么可恶该死的凶手。 徐村医戴上医用手套,因为稀少,他只有在给人动小手术的时候才戴。 现在戴上,是因为他不想让昊翠花的伤口再增加被感染的风险。 一边轻轻的清洗流脓的伤口,一边酸楚地问道:“怎么不早点去医院看看呢?” 昊翠花随着徐村医轻轻的动作,疼得不住地“咝咝”着,伤感地回道:“他不敢……带我去医院,怕……公安抓他。” “哼。”把妇女虐待成这样,不抓他才怪,徐村医狠狠地道:“他为啥要这样虐待你?这不是变态吗?” 昊翠花迟疑了一下,无奈地道:“他……那方面不行……所以,就……往死里咬我”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。 “你可以去报警啊?” “我不敢……他说……我要是敢报警……他就要……杀死我全家……” “我不想……让父母跟着受牵连……呜呜……”吴翠花说着,伤心的得抽泣起来。 看得出来,当她被家暴的时候,即使疼得死去活来,却不敢大声哭泣,只能低声的抽泣。 一个女人,连大声哭泣的权利都被剥夺了,这是何等的悲哀。 徐村医气得牙齿咬得“咯咯”响,拳头握得紧紧的。 这特么还是人干的事吗? 徐村医噙着泪水,小心翼翼地,将伤口彻底清洗干净,然后撒上自配的药粉,再贴上祖传加改进的膏药。精心地包扎好,那种细心谨慎,如同在修复一件无价之宝。 最后帮昊翠花慢慢提上小内,如释重负地长舒出一口气,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,对自己的工作露出满意的微笑。 前后整整历时两个小时。 “好了。起来吧,慢着点。”徐村医说道。 昊翠花一动不动。 睡着了? “翠……”徐村医刚要喊翠花,觉得不合适,赶忙跳过:“包好了,可以起来了”昊翠花动了一下,其实,她没睡着只是在享受徐村医的精心服务。 她没想到,在这个世界上,竟然会有这样的细心男人为自己服务。 虽然她没有亲眼目睹徐村医的治疗过程,但她依然感受到了,他的每一个细心的动作。 只有面对自己非常珍惜的东西,男人才会细致到如此的程度。他每一个动作,都是百分谨慎,万分小心,生怕再弄疼她一点点。 这样的行为难道不令人感动肺腑吗?这样的男人难道不值得信赖和依靠吗? 再想想自己身边的男人赵明友,和徐村医比起来,根本就是禽兽不如。 吴翠花内心一阵阵波涛汹涌,千酸万苦涌上心头,鼻子发酸,再也忍不住了,泪如泉涌。 她抖动得很厉害就像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一根小草。 看到眼前的女人伤心欲绝,作为一个男人,一个怜香惜玉的好男人,一个菩萨心肠的单身男人。 他不能不,不能不去安慰她,抚慰她心灵上的创伤。 徐村医没忍住,俯下身去,慢慢地伸出手,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的秀发。 一个在用心灵安慰,一个在用心灵接收。此时的无声,早已胜过千言万语。 世界上最美妙的语言,就是心与心的交流,情与情的互动。 “咚咚咚”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 “徐大夫,怎么样了?”是赵明友的声音。 还在趴着哭泣的昊翠花全身一哆嗦,她已经被吓到了条件反射的程度,慌忙用手臂擦干眼泪,艰难的想爬起来。 “等一下。” 徐村医喊了一声,伸手轻轻搀扶昊翠花起来,坐好,然后走过去把门打开。 赵明友急匆匆走进来。 一双眼睛偷着在徐村医和吴翠花身上扫视了一下,没发现二人有什么异常。 立刻满脸堆笑,伸出双手去握徐村医的手,道:“哎呀,徐大夫,让你受累了,真是太感谢了。” 徐村医没理他,冷冷地道:“还不快点去扶她起来?” 说罢,转身去医柜中取消炎药。 赵明友被讪个大包,脸上闪过一丝尶尬,很快又恢复了笑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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